在失去了好多人的這些年,我還是無法習慣失去。
那種無聲的撕心裂肺,每一寸肌膚還是炙熱地燃燒著,內臟還是翻滾著,僵硬的手指關節
失去它,
面對它,接受它,處理它,
放下它。
?
我退得高高的,躲得遠遠的,看著微小單薄的自己,
像看著長時間曝光的影像,身旁車潮人潮仍仍然流動著,
只有這個小小的我,依然動不了。
是不是有些人也一樣,永遠都學不會適應悲傷?
“So why do you fill my sorrow
With the words you’ve borrowed”
— 〈 Delicate 〉 Damien Rice
(寫於 2020/06/16)